20.第20章 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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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瑶风驰电掣跑出去，垂头丧气走回来。
谷局长语重心长的官腔还回荡在耳边，这个部门本就在编制之外，经费要由局里自行筹划，正好有人愿意赞助，这可是何乐不为的好事，按他的话说，人民内部不会有天大的矛盾，都能克服。
领导的话语重心长，可郭瑶的狠话已经放出去了，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自己也拉不下脸。
蹑手蹑脚贴近紧闭的大门，恰好听到邓世杰的话。
不知怎得，鼻子微微有点酸。
从小到大族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太爷爷的呵护。郭瑶不是不感激，只是感激之余心里总会生出一点点惆怅。
族人对她越好，她的心就越沉重。所以她特别理解邓世杰的话。
当你得到的其他关怀越多，你渴望的关怀就会越少。
缓缓推开门，看着一脸孤冷的邓世杰，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感，油然而生。
邓世杰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郭瑶，破天荒没讽刺她。
三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上午悠悠渡过。
午餐在食堂解决，三人结伴去结伴回。表面和谐统一，步调一致。虽说没到团结友爱的地步，但也绝看不出貌合神离的感觉。
二位帅哥风度翩翩的外型吸引了不少滚烫的目光。就连郭瑶这幅如清水芙蓉般清纯干净的小脸也赢得了不少年轻警员的好感。
只是她肩膀上的一杠一星很大程度上遏制了这些少男蠢蠢欲动的心。
二十二岁的三级警司，上头直接任命的刑侦七处处长，迷一样的身份。
除她以外，两位警员的简历也很让人咂舌，高学历，海归院士，连续三年泰拳，自由搏击双料冠军。
这样三个人组成的刑侦七处，总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
他们在接受众人瞩目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整个刑警大队都在期待。
就连他们自己也隐隐期待了起来。
……
下午三点，门咚咚被敲响，三个无所事事的人同时起身，径直看向办公室大门。
“进来。”郭瑶轻轻了嗓子，低喝。
“处长，这是局长给您的卷宗，限期一个月。”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捧着三个牛皮袋走进七处。
“还有其他要求吗？”郭瑶不动声色的问。
“尽量保密。”
“知道了。”
小警员转身离开，关闭房门的瞬间，门外有无数张望探寻的面孔，表情各异，神态万千。
“看来，我们成了众矢之的。”郭瑶随手关上大门，抽出三分卷宗看了看，果真，三分卷宗一模一样。
“喏，这是你们俩的。”郭瑶随手把两个牛皮袋分别放在彭格，邓世杰桌上。
“处长，这就开始工作了？”彭格跃跃欲试。
“当然，如果不想被门外那些人看笑话，都打起精神来。好好工作！”郭瑶瞥了一眼随意斜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邓世杰，若有所指。
邓世杰不屑一顾的抽出卷宗，翻看了两眼，猛然坐直身子。
郭瑶微微一怔。
一顾肃杀之气从他体外漫溢而出，隽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手中的卷宗，仿佛深渊般寂静迫人。
邓世杰微微抬起下巴，重重把手中的卷宗往桌上一摔，“混蛋！”
彭格一楞，飞速翻阅起卷宗，脸色越来越沉重，看到最后，手居然有些发抖。
“太残忍了！”彭格放下手中的卷宗。
郭瑶忍不住低头看向厚厚的卷宗，数张放大的彩页照片夹杂在卷宗之中。郭瑶越看越心惊，她自认为见过很多惊悚恐怖的鬼魂，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可这些照片仍旧让她心颤。
六岁，十八岁，三十岁，三具血淋淋的身体，三名含恨而终的死者。三件惊天血案。
许子昂，男，六岁，省机关幼儿园大班，三月十五日，傍晚在小区楼下的花园中玩耍，无辜失踪。三日后在一名业主的地下车库被找到。一对肾脏被摘除，胸口以下的皮肤被剥除，尸体被悬挂在房梁上，风干成蜡。死状甚为恐怖，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无目击者。
梁小慧，女，十八岁，某高校大一新生。六月七日，单独外出购物，彻夜未归。七日后，尸体在护城河外未拆迁的一所民房中发现。肝脏，胆囊不翼而飞。双臂和双腿的肌肤被剥，尸体悬挂在房梁上，死状凄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怀疑被人死后置尸于此，无目击者。
张大海，男，三十岁，出租车司机。七月十二日外出跑车从此和家人失去联系，一个月后在屠宰中心废弃的车间被发现，面部皮肤被剥除的一干二净，小腹脏器被取尽，外生殖器官被割除。尸体被发现时，倒挂在悬梁上。现在没有留下一滴血迹和任何痕迹。无目击者。
三份验尸报告，像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三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嫌疑人，没有目击者，没有犯罪动机，三名死者莫名其妙的失踪，死亡，死状恐怖凄惨。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谷局长顶着压力把这些案件压下，这三起案件一旦公诸于世，会给整个社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却毫无头绪可查。也难怪刚上任的谷局长会一筹莫展。
甚至不惜动用了茅山隐世家族的力量，请得自己出山相助。看来他对这个案子的凶手也痛恨到了极点。
谷局长老谋深算，他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
毫无相似之处的三个受害者，其中一个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却会如此离奇的失踪，死亡。死状惨不忍睹。
在这个监控摄像无处不在的社会，居然没有任何线索可寻，没有任何目击者，这本身就不正常。
“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留下任何证据，甚至连缺失的器官也没在市面上流通。三个人，三个年龄段，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法，一次比一次隐蔽。仇杀，情杀，勒索，都不可能。太奇怪了。三个人消失的地方都是人流密集之处，为了会没有目击证人？甚至，没人看到过他们和别人接触，甚至连摄像头中最后扑捉到死者的镜头，都看不出一丝破绽！”
彭格愤愤放下卷宗，恨声道：“谁这么可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我不明白这样匪夷所思的案子为何会让我们接手？”邓世杰忽道。
“也许他们看中了咱们的实力。”彭格看了眼郭瑶，说的模棱两可。
“实力？”邓世杰瞥了瞥嘴，“一个女道士，一个法医外加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就凭咱们三个？”
“对，就凭咱们三个。”郭瑶拍案而起。
“我知道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午饭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他们的议论。说实话，人家说的并没有错。这本来就是事实。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
“哦？”邓世杰嘴角微微翘起。一脸认真的看着郭瑶。
“非常案件就要用非常手段侦破，否则，这些案子早就破了，不是吗？”郭瑶的声音清脆响亮，唇角带着她惯有的神态。
专注，自信，一丝不苟。
彭格眼睛一亮，斗志陡然爆棚。
邓世杰微微一怔，他第一次被这个女人震撼到，虽然她平时邋遢又懒散，贪吃又迷糊。可一到关键时刻，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日帮彭格驱蛊除煞时，她也是这样自信。
“吹牛无济于事，我们都没有刑侦经验，也不懂如何案情的进展，如何破案？”邓世杰说的很难听，可也算实情，彭格刚刚点燃的热情立刻被熄灭。脸色一阵踌躇。
“彭格的专业是法医，他胆大心细，逻辑思维能力比较强，我说的没错吧。”郭瑶丝毫不介意邓世杰的态度，在她看来他之所以不停的反对她正是一种认同的表现。
“对，这正是我的优点。而瑶瑶的专长是道术，你能和魂灵沟通，可以看到死去的人，和他们交流，这样一来，别人头疼的证据，对于我们来讲，根本不是难题！”彭格反应很快，甚至开始举一反三，“世杰身手了得，可他只能对付人，不能对付鬼啊？”
“你还能再迂腐点吗？”郭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就算我能找到鬼证，查出谁是凶手？可要想把他绳之以法需要什么人？难道我能对着罪犯烧符驱邪吗？还是你，握着个手术刀冲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就你那半吊子的泰拳功底？对付个流氓小偷也许够用，可对付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你有几分把握？”
“说的太对了！关键时候，世杰就是我们的敢死队，保镖，保护神！大神，小弟的性命就交托给你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郭瑶唇角绽放一抹戏谐的笑容。
“还有？”彭格从夸张的表情恢复，一脸期待的看着郭瑶。
“咱们俩费劲心力侦破案情总需要一定的后勤保障工作吧，所以，咱们伟大的后勤部长加投资赞助人终于光荣的派上了用场，早餐，午餐，晚餐，宵夜，零食，水果，奶茶，他统统都包了。”郭瑶说的一本正经，彭格极力忍住笑，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吃。
“没问题，如果你能顺利侦破这个案件，你们的吃喝拉撒住我统统报销，不但如此，我还会亲自给你们下厨，做一桌丰盛的大餐。”邓世杰丝毫不恼，右手轻轻按在卷宗上，表情非常严肃。
“你有这么好？”郭瑶不可思议的瞪着对方。
“别得意，先找出真凶再说。”邓世杰被她盯的有点不自然，转身走向窗前，猛得打开窗子。
一股凉风从窗外吹入，卷宗第一页被哗啦啦吹开，露出一张天真灿烂的童颜。
郭瑶诧异的看了一眼邓世杰，又望了望桌上男孩的照片，眸中笑意缓缓消逝。
郭瑶风驰电掣跑出去，垂头丧气走回来。
谷局长语重心长的官腔还回荡在耳边，这个部门本就在编制之外，经费要由局里自行筹划，正好有人愿意赞助，这可是何乐不为的好事，按他的话说，人民内部不会有天大的矛盾，都能克服。
领导的话语重心长，可郭瑶的狠话已经放出去了，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自己也拉不下脸。
蹑手蹑脚贴近紧闭的大门，恰好听到邓世杰的话。
不知怎得，鼻子微微有点酸。
从小到大族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太爷爷的呵护。郭瑶不是不感激，只是感激之余心里总会生出一点点惆怅。
族人对她越好，她的心就越沉重。所以她特别理解邓世杰的话。
当你得到的其他关怀越多，你渴望的关怀就会越少。
缓缓推开门，看着一脸孤冷的邓世杰，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感，油然而生。
邓世杰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郭瑶，破天荒没讽刺她。
三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上午悠悠渡过。
午餐在食堂解决，三人结伴去结伴回。表面和谐统一，步调一致。虽说没到团结友爱的地步，但也绝看不出貌合神离的感觉。
二位帅哥风度翩翩的外型吸引了不少滚烫的目光。就连郭瑶这幅如清水芙蓉般清纯干净的小脸也赢得了不少年轻警员的好感。
只是她肩膀上的一杠一星很大程度上遏制了这些少男蠢蠢欲动的心。
二十二岁的三级警司，上头直接任命的刑侦七处处长，迷一样的身份。
除她以外，两位警员的简历也很让人咂舌，高学历，海归院士，连续三年泰拳，自由搏击双料冠军。
这样三个人组成的刑侦七处，总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
他们在接受众人瞩目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整个刑警大队都在期待。
就连他们自己也隐隐期待了起来。
……
下午三点，门咚咚被敲响，三个无所事事的人同时起身，径直看向办公室大门。
“进来。”郭瑶轻轻了嗓子，低喝。
“处长，这是局长给您的卷宗，限期一个月。”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捧着三个牛皮袋走进七处。
“还有其他要求吗？”郭瑶不动声色的问。
“尽量保密。”
“知道了。”
小警员转身离开，关闭房门的瞬间，门外有无数张望探寻的面孔，表情各异，神态万千。
“看来，我们成了众矢之的。”郭瑶随手关上大门，抽出三分卷宗看了看，果真，三分卷宗一模一样。
“喏，这是你们俩的。”郭瑶随手把两个牛皮袋分别放在彭格，邓世杰桌上。
“处长，这就开始工作了？”彭格跃跃欲试。
“当然，如果不想被门外那些人看笑话，都打起精神来。好好工作！”郭瑶瞥了一眼随意斜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邓世杰，若有所指。
邓世杰不屑一顾的抽出卷宗，翻看了两眼，猛然坐直身子。
郭瑶微微一怔。
一顾肃杀之气从他体外漫溢而出，隽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手中的卷宗，仿佛深渊般寂静迫人。
邓世杰微微抬起下巴，重重把手中的卷宗往桌上一摔，“混蛋！”
彭格一楞，飞速翻阅起卷宗，脸色越来越沉重，看到最后，手居然有些发抖。
“太残忍了！”彭格放下手中的卷宗。
郭瑶忍不住低头看向厚厚的卷宗，数张放大的彩页照片夹杂在卷宗之中。郭瑶越看越心惊，她自认为见过很多惊悚恐怖的鬼魂，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可这些照片仍旧让她心颤。
六岁，十八岁，三十岁，三具血淋淋的身体，三名含恨而终的死者。三件惊天血案。
许子昂，男，六岁，省机关幼儿园大班，三月十五日，傍晚在小区楼下的花园中玩耍，无辜失踪。三日后在一名业主的地下车库被找到。一对肾脏被摘除，胸口以下的皮肤被剥除，尸体被悬挂在房梁上，风干成蜡。死状甚为恐怖，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无目击者。
梁小慧，女，十八岁，某高校大一新生。六月七日，单独外出购物，彻夜未归。七日后，尸体在护城河外未拆迁的一所民房中发现。肝脏，胆囊不翼而飞。双臂和双腿的肌肤被剥，尸体悬挂在房梁上，死状凄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怀疑被人死后置尸于此，无目击者。
张大海，男，三十岁，出租车司机。七月十二日外出跑车从此和家人失去联系，一个月后在屠宰中心废弃的车间被发现，面部皮肤被剥除的一干二净，小腹脏器被取尽，外生殖器官被割除。尸体被发现时，倒挂在悬梁上。现在没有留下一滴血迹和任何痕迹。无目击者。
三份验尸报告，像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三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嫌疑人，没有目击者，没有犯罪动机，三名死者莫名其妙的失踪，死亡，死状恐怖凄惨。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谷局长顶着压力把这些案件压下，这三起案件一旦公诸于世，会给整个社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却毫无头绪可查。也难怪刚上任的谷局长会一筹莫展。
甚至不惜动用了茅山隐世家族的力量，请得自己出山相助。看来他对这个案子的凶手也痛恨到了极点。
谷局长老谋深算，他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
毫无相似之处的三个受害者，其中一个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却会如此离奇的失踪，死亡。死状惨不忍睹。
在这个监控摄像无处不在的社会，居然没有任何线索可寻，没有任何目击者，这本身就不正常。
“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留下任何证据，甚至连缺失的器官也没在市面上流通。三个人，三个年龄段，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法，一次比一次隐蔽。仇杀，情杀，勒索，都不可能。太奇怪了。三个人消失的地方都是人流密集之处，为了会没有目击证人？甚至，没人看到过他们和别人接触，甚至连摄像头中最后扑捉到死者的镜头，都看不出一丝破绽！”
彭格愤愤放下卷宗，恨声道：“谁这么可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我不明白这样匪夷所思的案子为何会让我们接手？”邓世杰忽道。
“也许他们看中了咱们的实力。”彭格看了眼郭瑶，说的模棱两可。
“实力？”邓世杰瞥了瞥嘴，“一个女道士，一个法医外加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就凭咱们三个？”
“对，就凭咱们三个。”郭瑶拍案而起。
“我知道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午饭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他们的议论。说实话，人家说的并没有错。这本来就是事实。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
“哦？”邓世杰嘴角微微翘起。一脸认真的看着郭瑶。
“非常案件就要用非常手段侦破，否则，这些案子早就破了，不是吗？”郭瑶的声音清脆响亮，唇角带着她惯有的神态。
专注，自信，一丝不苟。
彭格眼睛一亮，斗志陡然爆棚。
邓世杰微微一怔，他第一次被这个女人震撼到，虽然她平时邋遢又懒散，贪吃又迷糊。可一到关键时刻，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日帮彭格驱蛊除煞时，她也是这样自信。
“吹牛无济于事，我们都没有刑侦经验，也不懂如何案情的进展，如何破案？”邓世杰说的很难听，可也算实情，彭格刚刚点燃的热情立刻被熄灭。脸色一阵踌躇。
“彭格的专业是法医，他胆大心细，逻辑思维能力比较强，我说的没错吧。”郭瑶丝毫不介意邓世杰的态度，在她看来他之所以不停的反对她正是一种认同的表现。
“对，这正是我的优点。而瑶瑶的专长是道术，你能和魂灵沟通，可以看到死去的人，和他们交流，这样一来，别人头疼的证据，对于我们来讲，根本不是难题！”彭格反应很快，甚至开始举一反三，“世杰身手了得，可他只能对付人，不能对付鬼啊？”
“你还能再迂腐点吗？”郭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就算我能找到鬼证，查出谁是凶手？可要想把他绳之以法需要什么人？难道我能对着罪犯烧符驱邪吗？还是你，握着个手术刀冲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就你那半吊子的泰拳功底？对付个流氓小偷也许够用，可对付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你有几分把握？”
“说的太对了！关键时候，世杰就是我们的敢死队，保镖，保护神！大神，小弟的性命就交托给你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郭瑶唇角绽放一抹戏谐的笑容。
“还有？”彭格从夸张的表情恢复，一脸期待的看着郭瑶。
“咱们俩费劲心力侦破案情总需要一定的后勤保障工作吧，所以，咱们伟大的后勤部长加投资赞助人终于光荣的派上了用场，早餐，午餐，晚餐，宵夜，零食，水果，奶茶，他统统都包了。”郭瑶说的一本正经，彭格极力忍住笑，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吃。
“没问题，如果你能顺利侦破这个案件，你们的吃喝拉撒住我统统报销，不但如此，我还会亲自给你们下厨，做一桌丰盛的大餐。”邓世杰丝毫不恼，右手轻轻按在卷宗上，表情非常严肃。
“你有这么好？”郭瑶不可思议的瞪着对方。
“别得意，先找出真凶再说。”邓世杰被她盯的有点不自然，转身走向窗前，猛得打开窗子。
一股凉风从窗外吹入，卷宗第一页被哗啦啦吹开，露出一张天真灿烂的童颜。
郭瑶诧异的看了一眼邓世杰，又望了望桌上男孩的照片，眸中笑意缓缓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