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麻烦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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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听到这里，脸上更是难看，周围还有丫鬟笑着议论着。
“哎哎，翠柳，初一说得也对，况且刚刚你去偷瞧着大少爷的事情，大夫人似乎也瞧见了你，你若是跑去告了状，闹到大夫人那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话说得那翠柳脸上立马一阵红一阵白的，“算了，你给我滚一边去，我马上重煮药，别以为大家都帮你说着话，你就没事了。”
初一也不跟着那翠柳做什么反驳，这时候有人叫起了‘白云’，一个小丫鬟应了一声，将药壶端起，倒入碗中，然后离开了。
初一急忙走到白云的身边，故意撞了她一下，白云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初一，“这是端给三夫人的药，要是出了什么事，得保着你立马滚出这里。”
初一急忙道歉，那白云才收口不说。
晚了些时候，初一偷偷塞钱给一个下等小厮，让他帮着自己去买一只鸡，偷偷送到约定的地点。那小厮见着钱也是高兴，便急忙点头。
晚上灭灯之后，初一偷偷地走出了房门，现在整个陆府都是漆黑一片，连月亮都消失了踪影，初一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提着灯笼，拿着锣，也不敲着，就向着白日里约好的地方走去。
有一只鸡的腿脚都被束缚住了，被藏在树后，鸡的个头也不算大。
初一将那只鸡藏在自己之前就带着的布袋里面，然后背在身后，鸡咯咯地叫着，初一加快了脚步，想要迅速回到房中。
这时候，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初一急忙敲起了那锣，叫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那小厮见着初一是个驼背，便有些奇怪，初一依旧不缓不慢地朝着他走去，仿若没看见他这人一般。
“喂，陆家有你这号人？”小厮奇怪地问道。
初一也不好开口，直接比划着手势，“还是个哑巴，算了算了，慢些走。”
初一点点头，敲着那锣慢慢行远，走到西苑二环的地方时，立马加快脚步，进入了自己的房内。
将胡子，衣服什么的都脱下，又将那只鸡放好，取出桌上的一个杯子，将水灌入鸡的嘴巴里。
那鸡反抗着，不张开嘴巴，初一只好强行捏着它的嘴，一共灌下了一杯，还漏了不少。
之后，初一便上了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一早的时候，初一便去看那只鸡了，那鸡也算是正常，只是时不时地头会像失颈一般落地，之后又会抬起来……
午时的时候，初一又回来了一次，这鸡这回倒是恢复了正常。
那白云还在如常煮着药，初一在别的地方还在帮着忙，突然，有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放着草堆的角落失火了！大家快去救火啊！”
那还呆在煎药房里的丫鬟们一个个都冲了出去，那草堆就在煎药房的旁边，这要是连着是火，可就不好办了，初一却没有离开，走到了那白云之前坐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就当初一拿开药壶盖子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出。
这是被发现了？
“我闻到了一股糊味。就来看看。”初一回身笑着说道，手上的那装着药的纸片偷偷地塞回了袖间。
“你也莫装了，要下药的话快点下，我这还急着向大夫人报告了。”那丫鬟也同是笑着说道。
原来，她是大夫人的人？还是大夫人特意留在这里，监视自己的煎药丫鬟？这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诚心吗？
初一回身将药粉全部倒进了那药壶里，看着那药壶里的水慢慢地将药粉全都消融。
“大夫人可说喜欢你这样的灵巧丫头呢，那门外的火也是你放的吧。对了，我叫冬霜。”那丫鬟一手搭在初一的肩上，满脸笑意地说道。
初一迟疑之下，还是点了点头，这火确实是她放的，当时她将缠了一根线在那草堆上，另外一边点燃了火苗，回到了煎药房，事隔一会，便有人发现了着火，趁着大家全都跑出去救火的这段时间，便也能办事了。
冬霜将自己身后的水桶递给了初一，又说道：“现在火还没有救完，现在去的话，也不算迟。”
初一提着那水桶准备走出煎药房，冬霜也离开了。
这时候一人叫住了初一，初一放下水桶，笑着看着鸳鸯，“我还想着，你们没有看到那张留言。”
鸳鸯笑着摇摇头，“知道是什么药吗？”
初一皱着眉头，“无法确定，昨日我用着一只鸡试了药，早晨的时候看起来一副中毒的样子，午时的时候却如同正常，应该是慢性药。”
“夫人也不好去查这药，陆府只有个何大夫，我晚些出门定会招人起疑，若是有人在角落处看着夫人有没有喝下药，夫人若是不喝，以后定会更加危险……”鸳鸯凝重地盯着初一说道。
这次若是三夫人没有喝下，大夫人定会更加起疑，上次下药的是初一，这次下药的也是初一，却完全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况且初一原先还是呆在三夫人那边的人……
“那三夫人一定会喝？秋桐之前同我说，头痛病犯，卧床一段时间。但是却不知道是真是假。”明明知道面前的药有毒，却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鸳鸯点点头，“我劝过夫人了，夫人只说做戏要做全套。这药，按你的说法，这是慢性药，以后肯定能解开。”
初一叹了一口气，走出门提了一桶水，刚要上前，那火已经被浇灭了。
“那个混蛋点的火？想害死我们啊！”
“还好灭得早……”
其中一个丫鬟慌乱道：“我的药，大伙快回去干活吧！”
一阵吵闹就这样全部被冲散，初一提着水桶又将水倒了回去，那白云已经将药倒进了碗里，送去给三夫人了。
初一看着白云远去的背影，突然发了呆。
昨日的那翠柳看着初一在发呆，便又用着极其尖锐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新来的都没什么自觉啊？这才来了两日就开始发呆？”说着，目光还放在了另一个丫鬟的身上。
那个丫鬟低着头，一直在烧着药壶，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翠柳。
初一听此，回头对着翠柳笑道：“前辈教训得极是，不知前辈在这里做了多少年，如此自觉……”
翠柳听着初一这话里带了不少刺，便直接站起了身，“怎么，小丫头片子，昨日饶了你，你便以为你可以得瑟了？”
初一见翠柳如此愤怒，看来是戳到了她的伤心处，因为长期呆在煎药房的原因，整个人都看起来肌肤有些黄了。
煎药房里虽然大多煎着一些补药，但是药也有三分毒，在这样的环境里长期熏染着，肯定对身体也不好。
“前辈，我这是连话都不能说了吗？”初一依旧笑意满面。
那翠柳终于忍受不住了，直接伸出手，想要甩巴掌在初一的脸上，初一稍稍避让，让着翠柳的手掌心只是接触到了空气。
“小丫头片子，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什么叫做尊敬前辈，我就不叫翠柳！”那翠柳又想两只手齐上，却被其他人给拦下了。
这时，那惊蛰嬷嬷走了进来，看见煎药房这副样子，便也没什么好脸色了，“我这是来看看柴草被毁的情况，还碰见了你们几个贱婢在这闹事，怎么，不想呆在煎药房吗，还是说，要去洗衣浣好好呆着？”
翠柳面色一滞，便也未说话，初一安然坐在药壶边上，摇着扇子。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翠柳，你倒说说，这又是怎么了，你可知道，你这是今年第三次闹事了，你是呆在煎药房里不耐烦了？”惊蛰嬷嬷冷笑着说道。
那翠柳低着头，依旧不发一言。
“还有，初一，你这才进煎药房的第二天，怎么，你也不耐烦了？”惊蛰嬷嬷脸上又现出了一脸嘲讽之意，这进入二等丫鬟等级的贱婢们，没呆在这里呆上几日就滚出去的人，倒也不少见。
初一放下手中的扇子，站起身来，朝着那惊蛰嬷嬷说道：“这事是我鲁莽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惊蛰嬷嬷眼里闪过一丝奇怪，之后又全部消堙，“翠柳，初一，都提着那药炉全部给我到门外来。”
初一同翠柳一起来到了门外，此时日光正烈，刚刚入了夏天。
“好了，放下吧，记得到了太阳落山之前回去。”惊蛰嬷嬷说着便离开了。
留着只有初一同着翠柳呆在烈日炎炎之下，翠柳瞧着初一，满脸愤恨，若不是眼前的这个贱丫头，她岂会白白地呆在门外受着这苦？还在惊蛰嬷嬷面前装出如此乖巧的模样。
初一用扇子缓缓地扇着那药炉，这么个大热天，还要呆在烈日之下，全身的汗腺都开始活跃了。
“小丫头片子，这事，我跟你没完！”翠柳恶狠狠地盯着初一说道。
初一也不想理会翠柳，之前她还想试试翠柳的底线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己的那句话刚出来，翠柳这就火了。“这惩罚算是最小的，莫不是你想我们两个一起去牢房好好享受去？”初一口中的牢房，也就是之前玲珑进去的地方。
翠柳听到这里，也未出一话。倒是那白云正好回来了，见着初一同着翠柳坐在门外，翠柳满脸不耐烦地看着白云，那白云缓缓地走到翠柳的面前，笑着揶揄道：“翠柳姐姐，你不是总说自己的肤色有些黄，这回你可捡着便宜了，这一晒你也不用烦着你的肤色了。”
翠柳瞪着那白云，白云朝着翠柳做了个鬼脸，就进了煎药房，“反正你总有一日不也是会变成我这副模样，你以为你还能往高处爬了？”
这声音也算是大，白云刚踏入门的腿又收了回来，“我能不能爬得上去，那是我的本事，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辈子只安心做个二等丫鬟，不好不坏，凌驾在下等丫鬟之上，受制于一等丫鬟之下。”
那丫鬟听到这里，脸上更是难看，周围还有丫鬟笑着议论着。
“哎哎，翠柳，初一说得也对，况且刚刚你去偷瞧着大少爷的事情，大夫人似乎也瞧见了你，你若是跑去告了状，闹到大夫人那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话说得那翠柳脸上立马一阵红一阵白的，“算了，你给我滚一边去，我马上重煮药，别以为大家都帮你说着话，你就没事了。”
初一也不跟着那翠柳做什么反驳，这时候有人叫起了‘白云’，一个小丫鬟应了一声，将药壶端起，倒入碗中，然后离开了。
初一急忙走到白云的身边，故意撞了她一下，白云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初一，“这是端给三夫人的药，要是出了什么事，得保着你立马滚出这里。”
初一急忙道歉，那白云才收口不说。
晚了些时候，初一偷偷塞钱给一个下等小厮，让他帮着自己去买一只鸡，偷偷送到约定的地点。那小厮见着钱也是高兴，便急忙点头。
晚上灭灯之后，初一偷偷地走出了房门，现在整个陆府都是漆黑一片，连月亮都消失了踪影，初一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提着灯笼，拿着锣，也不敲着，就向着白日里约好的地方走去。
有一只鸡的腿脚都被束缚住了，被藏在树后，鸡的个头也不算大。
初一将那只鸡藏在自己之前就带着的布袋里面，然后背在身后，鸡咯咯地叫着，初一加快了脚步，想要迅速回到房中。
这时候，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初一急忙敲起了那锣，叫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那小厮见着初一是个驼背，便有些奇怪，初一依旧不缓不慢地朝着他走去，仿若没看见他这人一般。
“喂，陆家有你这号人？”小厮奇怪地问道。
初一也不好开口，直接比划着手势，“还是个哑巴，算了算了，慢些走。”
初一点点头，敲着那锣慢慢行远，走到西苑二环的地方时，立马加快脚步，进入了自己的房内。
将胡子，衣服什么的都脱下，又将那只鸡放好，取出桌上的一个杯子，将水灌入鸡的嘴巴里。
那鸡反抗着，不张开嘴巴，初一只好强行捏着它的嘴，一共灌下了一杯，还漏了不少。
之后，初一便上了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一早的时候，初一便去看那只鸡了，那鸡也算是正常，只是时不时地头会像失颈一般落地，之后又会抬起来……
午时的时候，初一又回来了一次，这鸡这回倒是恢复了正常。
那白云还在如常煮着药，初一在别的地方还在帮着忙，突然，有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放着草堆的角落失火了！大家快去救火啊！”
那还呆在煎药房里的丫鬟们一个个都冲了出去，那草堆就在煎药房的旁边，这要是连着是火，可就不好办了，初一却没有离开，走到了那白云之前坐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就当初一拿开药壶盖子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出。
这是被发现了？
“我闻到了一股糊味。就来看看。”初一回身笑着说道，手上的那装着药的纸片偷偷地塞回了袖间。
“你也莫装了，要下药的话快点下，我这还急着向大夫人报告了。”那丫鬟也同是笑着说道。
原来，她是大夫人的人？还是大夫人特意留在这里，监视自己的煎药丫鬟？这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诚心吗？
初一回身将药粉全部倒进了那药壶里，看着那药壶里的水慢慢地将药粉全都消融。
“大夫人可说喜欢你这样的灵巧丫头呢，那门外的火也是你放的吧。对了，我叫冬霜。”那丫鬟一手搭在初一的肩上，满脸笑意地说道。
初一迟疑之下，还是点了点头，这火确实是她放的，当时她将缠了一根线在那草堆上，另外一边点燃了火苗，回到了煎药房，事隔一会，便有人发现了着火，趁着大家全都跑出去救火的这段时间，便也能办事了。
冬霜将自己身后的水桶递给了初一，又说道：“现在火还没有救完，现在去的话，也不算迟。”
初一提着那水桶准备走出煎药房，冬霜也离开了。
这时候一人叫住了初一，初一放下水桶，笑着看着鸳鸯，“我还想着，你们没有看到那张留言。”
鸳鸯笑着摇摇头，“知道是什么药吗？”
初一皱着眉头，“无法确定，昨日我用着一只鸡试了药，早晨的时候看起来一副中毒的样子，午时的时候却如同正常，应该是慢性药。”
“夫人也不好去查这药，陆府只有个何大夫，我晚些出门定会招人起疑，若是有人在角落处看着夫人有没有喝下药，夫人若是不喝，以后定会更加危险……”鸳鸯凝重地盯着初一说道。
这次若是三夫人没有喝下，大夫人定会更加起疑，上次下药的是初一，这次下药的也是初一，却完全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况且初一原先还是呆在三夫人那边的人……
“那三夫人一定会喝？秋桐之前同我说，头痛病犯，卧床一段时间。但是却不知道是真是假。”明明知道面前的药有毒，却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鸳鸯点点头，“我劝过夫人了，夫人只说做戏要做全套。这药，按你的说法，这是慢性药，以后肯定能解开。”
初一叹了一口气，走出门提了一桶水，刚要上前，那火已经被浇灭了。
“那个混蛋点的火？想害死我们啊！”
“还好灭得早……”
其中一个丫鬟慌乱道：“我的药，大伙快回去干活吧！”
一阵吵闹就这样全部被冲散，初一提着水桶又将水倒了回去，那白云已经将药倒进了碗里，送去给三夫人了。
初一看着白云远去的背影，突然发了呆。
昨日的那翠柳看着初一在发呆，便又用着极其尖锐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新来的都没什么自觉啊？这才来了两日就开始发呆？”说着，目光还放在了另一个丫鬟的身上。
那个丫鬟低着头，一直在烧着药壶，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翠柳。
初一听此，回头对着翠柳笑道：“前辈教训得极是，不知前辈在这里做了多少年，如此自觉……”
翠柳听着初一这话里带了不少刺，便直接站起了身，“怎么，小丫头片子，昨日饶了你，你便以为你可以得瑟了？”
初一见翠柳如此愤怒，看来是戳到了她的伤心处，因为长期呆在煎药房的原因，整个人都看起来肌肤有些黄了。
煎药房里虽然大多煎着一些补药，但是药也有三分毒，在这样的环境里长期熏染着，肯定对身体也不好。
“前辈，我这是连话都不能说了吗？”初一依旧笑意满面。
那翠柳终于忍受不住了，直接伸出手，想要甩巴掌在初一的脸上，初一稍稍避让，让着翠柳的手掌心只是接触到了空气。
“小丫头片子，我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什么叫做尊敬前辈，我就不叫翠柳！”那翠柳又想两只手齐上，却被其他人给拦下了。
这时，那惊蛰嬷嬷走了进来，看见煎药房这副样子，便也没什么好脸色了，“我这是来看看柴草被毁的情况，还碰见了你们几个贱婢在这闹事，怎么，不想呆在煎药房吗，还是说，要去洗衣浣好好呆着？”
翠柳面色一滞，便也未说话，初一安然坐在药壶边上，摇着扇子。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翠柳，你倒说说，这又是怎么了，你可知道，你这是今年第三次闹事了，你是呆在煎药房里不耐烦了？”惊蛰嬷嬷冷笑着说道。
那翠柳低着头，依旧不发一言。
“还有，初一，你这才进煎药房的第二天，怎么，你也不耐烦了？”惊蛰嬷嬷脸上又现出了一脸嘲讽之意，这进入二等丫鬟等级的贱婢们，没呆在这里呆上几日就滚出去的人，倒也不少见。
初一放下手中的扇子，站起身来，朝着那惊蛰嬷嬷说道：“这事是我鲁莽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惊蛰嬷嬷眼里闪过一丝奇怪，之后又全部消堙，“翠柳，初一，都提着那药炉全部给我到门外来。”
初一同翠柳一起来到了门外，此时日光正烈，刚刚入了夏天。
“好了，放下吧，记得到了太阳落山之前回去。”惊蛰嬷嬷说着便离开了。
留着只有初一同着翠柳呆在烈日炎炎之下，翠柳瞧着初一，满脸愤恨，若不是眼前的这个贱丫头，她岂会白白地呆在门外受着这苦？还在惊蛰嬷嬷面前装出如此乖巧的模样。
初一用扇子缓缓地扇着那药炉，这么个大热天，还要呆在烈日之下，全身的汗腺都开始活跃了。
“小丫头片子，这事，我跟你没完！”翠柳恶狠狠地盯着初一说道。
初一也不想理会翠柳，之前她还想试试翠柳的底线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己的那句话刚出来，翠柳这就火了。“这惩罚算是最小的，莫不是你想我们两个一起去牢房好好享受去？”初一口中的牢房，也就是之前玲珑进去的地方。
翠柳听到这里，也未出一话。倒是那白云正好回来了，见着初一同着翠柳坐在门外，翠柳满脸不耐烦地看着白云，那白云缓缓地走到翠柳的面前，笑着揶揄道：“翠柳姐姐，你不是总说自己的肤色有些黄，这回你可捡着便宜了，这一晒你也不用烦着你的肤色了。”
翠柳瞪着那白云，白云朝着翠柳做了个鬼脸，就进了煎药房，“反正你总有一日不也是会变成我这副模样，你以为你还能往高处爬了？”
这声音也算是大，白云刚踏入门的腿又收了回来，“我能不能爬得上去，那是我的本事，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辈子只安心做个二等丫鬟，不好不坏，凌驾在下等丫鬟之上，受制于一等丫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