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乐夫人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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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素兮从隐蔽处现身，大大方方的鼓起掌来。
“好诗好诗，不愧是一代风流才子，诗中句句都值得细细回味。只是杜杀奉劝公子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公子何必想那么多？”
“你是谁？”朱清廷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一身月白长袍的杜素兮，面露疑惑。
“在下不才，正是陌上香坊的二当家。杜杀。”杜素兮看着朱清廷，大方承认。
“你是陌上香坊的二当家？怎么可能？”朱清廷面上露出一丝诧异之意，更多的却是狐疑。
“怎么？不相信？难道我不像？”杜素兮带着笑意微微挑眉。
朱清廷面上滑过一丝尴尬之色，对着杜素兮做了一个鞠躬请罪的姿势，开口说道。
“小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公子了。”
杜素兮嘴上道了一声客气。径直走下楼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握着拳行礼的朱清廷，眼角笑的弯弯的。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感。
“你坐下吧，我这里没什么规矩，不像你在朝廷之上，规规矩矩的全部都是规矩。”
朱清廷怔了怔，大抵是没想到杜素兮竟然这么爽朗，干笑了几声，也不拘礼，直接找了张椅子坐在杜素兮的对面。面露赞赏的打量着杜素兮。
“杜公子举止风流，恕在下眼拙，一时没有人认出公子的形容，当真是该死。”
杜素兮微微垂下头，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忽然想到自己师父提起那些个文人骚客的时候所说的评价。
“这些文人，从古至今就是这么矫情，仗着自己有点才华，都是喜欢互相夸赞对方来提高自己身份。你可不能染上这种堕落的恶习，该怎样就怎样？听见没有？”
杜素兮在心底微微叹息。若是自己的师父知道自己为了一个易容术对文人虚以为蛇，是会夸自己呢还是骂自己呢？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杜素兮主动坐起身子，为朱清廷倒了一杯茶，开口说道。
“朱公子这画与配词配合的相得益彰，让杜杀受教了。若是朱公子不嫌弃，在下想邀请朱公子参加今天晚上的面具晚会？不知朱公子可否赏脸？”
一番话说的要多礼貌就有多礼貌。
朱清廷对于这样的话果然是很受用，向着杜素兮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杜公子过赞了，清廷不过只是顶了一个才子的名号而已，这么多年来，说来也惭愧，朝廷外野腹背受敌，清廷却不能贡献出自己的一番绵薄之力，想来都觉得羞愧。”
都说文人误国，杜素兮一直以为这话是太过于偏激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敢真的遇上了这样的情况。按照她师父的话来说便是。
“文人怎么了？文人照样可以投笔从戎为国捐躯的，不然要他们有何用？风花雪月********？”
杜素兮咳了咳，心中对朱清廷这一番无病呻吟虽说有些不满，但还是隐忍下来，面色平静的看着朱清廷开口道。
“朱公子所言差矣，若是心有国家，就算不能上阵打仗，也可以另辟蹊径。与其坐在这里长吁短叹，仍时光掩埋自己的才华，那才是大错特错。”
“杜公子这话说的轻巧，为国效力，说来简单，可是谈何容易？不瞒公子，在下虽说自幼饱读诗书，如今投寄在礼部尚书苏大人的府中，至今却还未曾谋得一个一官半职。这朝堂之上，根本没有清廷说话的份，清廷就算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清廷说罢，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状。
杜素兮心中终于理解中国晚清时期为什么八国联军敢欺负中国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文人根深蒂固的顽固腐朽思想，实在是要不得啊。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刚，则国刚。
杜素兮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朱清廷。
“朱公子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虽说朱公子现在不得志，但是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朱公子若是有真才实学，必定有被人发现的那一天，只是现在朱公子若是自暴自弃，无疑是自毁长城！”
一言惊醒梦中人。朱清廷诧异的站起身子，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杜素兮。一开口，直接就改了称呼。
“杜先生，清廷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杜先生竟然有此大才。是清廷过于悲哀了。今日听得杜先生一席话，当真是醍醐灌顶，十分精神。若是杜公子能够跟朱清廷一起进军朝堂，必定是双刃之剑，所向无敌。”
杜素兮心道你以为这是在杀猪呢？这朝堂之中的事情，水深的很，哪里是凭着一腔孤勇就能够闯出来的？到时候你怎么被人整死的都不知道，没准还被人卖了还屁颠颠的帮着人家数钱呢。我还是过的我的清闲日子，当我的甩手掌柜吧。
干干笑了几声，杜素兮摆摆手。
“我哪里有什么才华？我只是一时说说而已，图那么一个嘴上痛快，进军朝堂嘛，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想过。”
没曾想朱清廷听了这话依旧不依不饶的，瞪大眼睛看着杜素兮，砰的一声将梨花木书案拍的乓乓作响。
杜素兮看着一阵肉痛，心道你轻点啊，要是摔坏了该怎么办？
“杜先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刚刚你还劝导我不要放弃，如今你却不愿跟我一起进军朝堂，为国家出一份力，难不成杜先生是那贪生怕死，不顾国家兴亡的小人不成！”
这...这这...
好一个朱清廷，自己好心劝导他几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上烧的热乎乎的那团怒火。杜素兮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开口说道。
“朱公子，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我不管，杜先生有大才，身为我天圣人，死也要是我天圣的魂，我回去之后会告诉苏秦苏大人，要苏大人亲自来请你。”
听到苏秦二字。杜素兮含在喉咙眼里拒绝的话立刻又咽回了肚子里。
这倒是极好的一个机会！杜素兮正愁着自己找不到理由跟苏秦打交道。派人送了几回请柬都被拒绝。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这么偶然的一个机会。未免朱清廷看着自己太过于高兴起了疑心，杜素兮抿了抿唇，继续刚才犹豫的模样，开口说道。
“朱公子实在是太过于高看杜杀了，杜杀不过是一个商人罢了，哪有什么真本事，信口胡诌几句到是会，再说杜杀习惯了悠闲的生活，你又何必让苏秦大人专程为我跑一趟？”
杜素兮此话说的极其言辞恳切，句句在理。可却是摸准了朱清廷和苏秦的脾气的，自己越是不肯答应，他们反而会越有好奇心，越重视自己，何乐而不为？
果然，朱清廷又是一拍桌子，看着杜素兮怒目而视，开口说道。
“杜公子既然如此坚持，那清廷就只好劳烦苏秦苏大人亲自请你了。告辞。”
看着朱清廷愤然远去的背影，杜素兮如释重负，心中闪过一丝得意。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自己费尽心机的想要跟苏秦搭上关系，没想到上天竟然主动送了一个机会给她。
看着歌姬们在一旁书案上看着朱清廷留下的书画，杜素兮摆摆手。
“既然喜欢，你们就收好吧，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来我陌上香坊工作的人，一个个都必须要像是大家闺秀，举止有度，而不是小家碧玉，明白了吗？”
“是。”
歌姬们惧怕的看了杜素兮一眼，一个身材高挑的歌姬像是忍不住的，站了出来，在杜素兮凝视的目光下有些忐忑的行了一礼。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杜公子，我觉得朱公子说得对，男儿应当为国效力，而不是像是...像是杜公子这般。”
歌姬犹豫再三，还是将心底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低着头，咬着唇，担惊受怕的生怕杜素兮发怒。
杜素兮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反倒是乐小优忽然出现，紧紧蹙着眉头，看向那名歌姬。
“公子的事情，也是你们能够猜测的？朱清廷不过是皮相好了些，论本事，哪里比得上我们公子半分？你们要是再敢议论这件事情，我决不轻饶。”
那名歌姬立刻慌了似的，跪在了乐小优的面前，看着月小优，不住的磕头。
“夫人饶命，星目再也不敢了，星目再也不敢了。”
原来她叫星目。杜素兮微微垂下眉，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别看她此时年纪尚小，她灵魂却已经二十五岁了。看这名歌姬的模样，分明就是春心萌动，对朱清廷上了心了，也罢，朱清廷虽说是个草包才子，但那副皮相白白净净生的却是极好。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倒是最容易喜欢上这样的才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杜素兮看着那名歌姬，开口说道。
“星目是吗？既然你喜欢朱公子，我便把你送给他可好？”
杜素兮做事有一个原则，对她不忠的，她宁可舍弃。情愿现在多添点麻烦，也不愿在生死危机之时，得来一个被背叛的下场。
“这，这，星目听凭公子吩咐。”星目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犹豫之色，而后眼角眉梢全部沾染了喜色，看着杜素兮盈盈一礼，开口欢快如树林黄莺。
乐小优将星目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眸子里极快的划过一丝阴霾，刚想发作，却被杜素兮无声无息间拉住了手。乐小优受宠若惊的看了杜素兮一眼，脸颊飞过一丝红晕，杜素兮却似乎没看见般，面无表情的牵着乐小优离开。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歌姬。
这这这，这公子跟夫人，郎才女貌，看起来好登对啊。”
走到了角落处，杜素兮这才放开了乐小优的手，看着乐小优满脸红晕的模样，也没想太多，露出一抹笑意。夸赞道。
“刚才你做的很不错，很有气势。以后就是应该要这样做。”
“是。公子。”乐小优脸上的红晕更加的厚重了，看向杜素兮的目光闪亮亮的。
“至于那个星目，将人送过去，至于结局好不好，听天由命吧。”
“是。”
“你去忙吧。晚上马上要来了。你这些日子辛苦了，多注意休息。”
“多谢公子关心。”乐小优微微垂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烂了。
杜素兮从隐蔽处现身，大大方方的鼓起掌来。
“好诗好诗，不愧是一代风流才子，诗中句句都值得细细回味。只是杜杀奉劝公子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公子何必想那么多？”
“你是谁？”朱清廷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一身月白长袍的杜素兮，面露疑惑。
“在下不才，正是陌上香坊的二当家。杜杀。”杜素兮看着朱清廷，大方承认。
“你是陌上香坊的二当家？怎么可能？”朱清廷面上露出一丝诧异之意，更多的却是狐疑。
“怎么？不相信？难道我不像？”杜素兮带着笑意微微挑眉。
朱清廷面上滑过一丝尴尬之色，对着杜素兮做了一个鞠躬请罪的姿势，开口说道。
“小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公子了。”
杜素兮嘴上道了一声客气。径直走下楼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握着拳行礼的朱清廷，眼角笑的弯弯的。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感。
“你坐下吧，我这里没什么规矩，不像你在朝廷之上，规规矩矩的全部都是规矩。”
朱清廷怔了怔，大抵是没想到杜素兮竟然这么爽朗，干笑了几声，也不拘礼，直接找了张椅子坐在杜素兮的对面。面露赞赏的打量着杜素兮。
“杜公子举止风流，恕在下眼拙，一时没有人认出公子的形容，当真是该死。”
杜素兮微微垂下头，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忽然想到自己师父提起那些个文人骚客的时候所说的评价。
“这些文人，从古至今就是这么矫情，仗着自己有点才华，都是喜欢互相夸赞对方来提高自己身份。你可不能染上这种堕落的恶习，该怎样就怎样？听见没有？”
杜素兮在心底微微叹息。若是自己的师父知道自己为了一个易容术对文人虚以为蛇，是会夸自己呢还是骂自己呢？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杜素兮主动坐起身子，为朱清廷倒了一杯茶，开口说道。
“朱公子这画与配词配合的相得益彰，让杜杀受教了。若是朱公子不嫌弃，在下想邀请朱公子参加今天晚上的面具晚会？不知朱公子可否赏脸？”
一番话说的要多礼貌就有多礼貌。
朱清廷对于这样的话果然是很受用，向着杜素兮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杜公子过赞了，清廷不过只是顶了一个才子的名号而已，这么多年来，说来也惭愧，朝廷外野腹背受敌，清廷却不能贡献出自己的一番绵薄之力，想来都觉得羞愧。”
都说文人误国，杜素兮一直以为这话是太过于偏激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敢真的遇上了这样的情况。按照她师父的话来说便是。
“文人怎么了？文人照样可以投笔从戎为国捐躯的，不然要他们有何用？风花雪月********？”
杜素兮咳了咳，心中对朱清廷这一番无病呻吟虽说有些不满，但还是隐忍下来，面色平静的看着朱清廷开口道。
“朱公子所言差矣，若是心有国家，就算不能上阵打仗，也可以另辟蹊径。与其坐在这里长吁短叹，仍时光掩埋自己的才华，那才是大错特错。”
“杜公子这话说的轻巧，为国效力，说来简单，可是谈何容易？不瞒公子，在下虽说自幼饱读诗书，如今投寄在礼部尚书苏大人的府中，至今却还未曾谋得一个一官半职。这朝堂之上，根本没有清廷说话的份，清廷就算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清廷说罢，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状。
杜素兮心中终于理解中国晚清时期为什么八国联军敢欺负中国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文人根深蒂固的顽固腐朽思想，实在是要不得啊。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刚，则国刚。
杜素兮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朱清廷。
“朱公子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虽说朱公子现在不得志，但是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朱公子若是有真才实学，必定有被人发现的那一天，只是现在朱公子若是自暴自弃，无疑是自毁长城！”
一言惊醒梦中人。朱清廷诧异的站起身子，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杜素兮。一开口，直接就改了称呼。
“杜先生，清廷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杜先生竟然有此大才。是清廷过于悲哀了。今日听得杜先生一席话，当真是醍醐灌顶，十分精神。若是杜公子能够跟朱清廷一起进军朝堂，必定是双刃之剑，所向无敌。”
杜素兮心道你以为这是在杀猪呢？这朝堂之中的事情，水深的很，哪里是凭着一腔孤勇就能够闯出来的？到时候你怎么被人整死的都不知道，没准还被人卖了还屁颠颠的帮着人家数钱呢。我还是过的我的清闲日子，当我的甩手掌柜吧。
干干笑了几声，杜素兮摆摆手。
“我哪里有什么才华？我只是一时说说而已，图那么一个嘴上痛快，进军朝堂嘛，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想过。”
没曾想朱清廷听了这话依旧不依不饶的，瞪大眼睛看着杜素兮，砰的一声将梨花木书案拍的乓乓作响。
杜素兮看着一阵肉痛，心道你轻点啊，要是摔坏了该怎么办？
“杜先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刚刚你还劝导我不要放弃，如今你却不愿跟我一起进军朝堂，为国家出一份力，难不成杜先生是那贪生怕死，不顾国家兴亡的小人不成！”
这...这这...
好一个朱清廷，自己好心劝导他几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上烧的热乎乎的那团怒火。杜素兮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开口说道。
“朱公子，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我不管，杜先生有大才，身为我天圣人，死也要是我天圣的魂，我回去之后会告诉苏秦苏大人，要苏大人亲自来请你。”
听到苏秦二字。杜素兮含在喉咙眼里拒绝的话立刻又咽回了肚子里。
这倒是极好的一个机会！杜素兮正愁着自己找不到理由跟苏秦打交道。派人送了几回请柬都被拒绝。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这么偶然的一个机会。未免朱清廷看着自己太过于高兴起了疑心，杜素兮抿了抿唇，继续刚才犹豫的模样，开口说道。
“朱公子实在是太过于高看杜杀了，杜杀不过是一个商人罢了，哪有什么真本事，信口胡诌几句到是会，再说杜杀习惯了悠闲的生活，你又何必让苏秦大人专程为我跑一趟？”
杜素兮此话说的极其言辞恳切，句句在理。可却是摸准了朱清廷和苏秦的脾气的，自己越是不肯答应，他们反而会越有好奇心，越重视自己，何乐而不为？
果然，朱清廷又是一拍桌子，看着杜素兮怒目而视，开口说道。
“杜公子既然如此坚持，那清廷就只好劳烦苏秦苏大人亲自请你了。告辞。”
看着朱清廷愤然远去的背影，杜素兮如释重负，心中闪过一丝得意。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自己费尽心机的想要跟苏秦搭上关系，没想到上天竟然主动送了一个机会给她。
看着歌姬们在一旁书案上看着朱清廷留下的书画，杜素兮摆摆手。
“既然喜欢，你们就收好吧，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来我陌上香坊工作的人，一个个都必须要像是大家闺秀，举止有度，而不是小家碧玉，明白了吗？”
“是。”
歌姬们惧怕的看了杜素兮一眼，一个身材高挑的歌姬像是忍不住的，站了出来，在杜素兮凝视的目光下有些忐忑的行了一礼。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杜公子，我觉得朱公子说得对，男儿应当为国效力，而不是像是...像是杜公子这般。”
歌姬犹豫再三，还是将心底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低着头，咬着唇，担惊受怕的生怕杜素兮发怒。
杜素兮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反倒是乐小优忽然出现，紧紧蹙着眉头，看向那名歌姬。
“公子的事情，也是你们能够猜测的？朱清廷不过是皮相好了些，论本事，哪里比得上我们公子半分？你们要是再敢议论这件事情，我决不轻饶。”
那名歌姬立刻慌了似的，跪在了乐小优的面前，看着月小优，不住的磕头。
“夫人饶命，星目再也不敢了，星目再也不敢了。”
原来她叫星目。杜素兮微微垂下眉，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别看她此时年纪尚小，她灵魂却已经二十五岁了。看这名歌姬的模样，分明就是春心萌动，对朱清廷上了心了，也罢，朱清廷虽说是个草包才子，但那副皮相白白净净生的却是极好。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倒是最容易喜欢上这样的才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杜素兮看着那名歌姬，开口说道。
“星目是吗？既然你喜欢朱公子，我便把你送给他可好？”
杜素兮做事有一个原则，对她不忠的，她宁可舍弃。情愿现在多添点麻烦，也不愿在生死危机之时，得来一个被背叛的下场。
“这，这，星目听凭公子吩咐。”星目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犹豫之色，而后眼角眉梢全部沾染了喜色，看着杜素兮盈盈一礼，开口欢快如树林黄莺。
乐小优将星目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眸子里极快的划过一丝阴霾，刚想发作，却被杜素兮无声无息间拉住了手。乐小优受宠若惊的看了杜素兮一眼，脸颊飞过一丝红晕，杜素兮却似乎没看见般，面无表情的牵着乐小优离开。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歌姬。
这这这，这公子跟夫人，郎才女貌，看起来好登对啊。”
走到了角落处，杜素兮这才放开了乐小优的手，看着乐小优满脸红晕的模样，也没想太多，露出一抹笑意。夸赞道。
“刚才你做的很不错，很有气势。以后就是应该要这样做。”
“是。公子。”乐小优脸上的红晕更加的厚重了，看向杜素兮的目光闪亮亮的。
“至于那个星目，将人送过去，至于结局好不好，听天由命吧。”
“是。”
“你去忙吧。晚上马上要来了。你这些日子辛苦了，多注意休息。”
“多谢公子关心。”乐小优微微垂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烂了。